一行字出现在羊皮纸上。
“是啊,因为你过剩的警惕心和无处安放的被迫害妄想,我们已经很久没聊过了。”
“别这么生气嘛。”
梅林笑着说
“你知道,但凡你提出一些正常一些的要求,我们依然是最好的朋友。”
“你和一张纸做朋友?”
羊皮纸上的文字都扭曲了起来,仿佛是在嘲笑梅林一样
“你的恋物癖真的越来越严重了,你真该去看看医生了。”
“你看,就是因为你说话这么不客气,才让我们的关系这么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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