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现在最大的问题在哪里吗？”
在德托克莫斯特的训练大楼前，范巴斯滕一脸严肃地询问着杨阳。
杨阳认真地想了一想，试探着问道：“头球？”
“这只是其中一个软肋，但不是最大的问题。”范巴斯滕失笑道。
他一直都觉得，跟杨阳交谈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这个中国小子很聪明，一点就透。
“那你说吧。”杨阳双手一摊，仿佛像是在说，我做好准备了，你来吧。
范巴斯滕淡淡一笑，“我觉得，你现在最大的问题在于，你不够自私，不够具有攻击性。”
“什么意思？”杨阳没搞明白。
“说实话，作为一名职业球员，你非常优秀，作为一名队友，你也非常出色，我相信所有认识你的人，都会觉得你是一个值得托付的可靠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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