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阳也不在意，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你觉得呢？”
“争！当然得争！”
路德·卡罗尔的反应让杨阳有些意外，难道他不是来劝自己打消念头的？
“你知道，过去十年，我们拿到过几座荷甲冠军吗？”
杨阳皱着眉头想了想，摇头道：“没注意数过。”
“十年，五座，埃因霍温拿了四座，费耶诺德只拿过一座。”
杨阳点了点头，他知道，虽说荷甲一直都有传统三强的说法，可实际上从成绩来看，费耶诺德这些年确实是落于绝对下风，埃因霍温和阿贾克斯才是真正的强敌。
“那你又知不知道，我们拿过几座荷甲金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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