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阳听后,心中好受了许多,再看向那名荷兰中年,很是好奇。
“你当年在阿贾克斯的时候,踢什么位置?有没有像范德法特、范德梅德、斯内德,或者是利特马宁他们这般厉害?在阿姆斯特丹竞技球场踢球是什么感觉?”
“我踢球的时候,阿贾克斯的主场还在奥林匹克球场,他们是在九六年才搬到阿姆斯特丹竞技球场的,所以,我也不知道在那里踢球是什么滋味,不过……”
荷兰中年的双眼中的苦涩一闪而过,很快就继续回道:“我从来没为阿贾克斯一线队出场过,作为对手,却是有来过,但感觉也没什么不一样的。”
“原来是这样啊。”杨阳点点头,但很快又生出了一个新的疑问,“为什么我经常在这里遇到你?”
“因为我喜欢来这里看你训练。”荷兰中年倒是很坦白。
“为什么?”
“我跟特鲁斯,也就是我的女朋友,我们打了一个赌。”
“什么?”
“我赌你无法在这种枯燥乏味的基础训练中坚持一个月,而她却认为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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