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和他们解释,看起来他们都没发生畸变。”海明斯克甩了甩头发上凝固的血痂,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吓人。
他和徐逸尘整整一夜都在去除感染者身上的腐化部分,截肢,去皮,剥离组织,甚至摘除内脏,就像泡在血坛子里一样。
“不用,他们应该都认识我。”徐逸尘一抖风衣,地面上落下了一片血雨:“我保证他们会特别合作。”
说完,狩魔猎人学徒就一马当先的走出了强兽人的队伍,站在营地外:“我是狩魔猎人学徒,徐逸尘,现在开门,接受检查,没事的接受隔离,有病的接受治疗!”
咣当,一杆白旗被人扔了出来,一个军官颤颤巍巍的站在墙头:“大人!我们投降!”
“你看,问题解决了。”徐逸尘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肌肉,整整放了一个晚上的血,让他感觉有点虚弱。
不过一顿丰盛的早餐应该能解决这个问题,这座看来全是健康人的营地里应该有足够的食物。
毕竟他们之前搜索过的店铺都被人搬空了,一座处于混乱中的城市对于有些人来说就是一场嘉年华。
半个小时后,马克思就带着西尔多走进了城卫军营地,和徐逸尘再度见面。
此时徐逸尘面前已经堆满了食物,他用一只手吃饭,另一只手伸平在酒桶中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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