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在海上漂泊的孩子,西尔多靠着自己的机灵劲以及刚学到手不那么灵光的蹩脚法术,在城里找到了几处不那么危险的安全屋。

        这间酒吧就是其中之一,几个和自己老师一样被腐蚀了脑子的人,像往常一样坐在酒吧里,重复着之前的行为,他们对生者暂时没什么恶意。

        那个酒保还保留着一点意识,不会给活人倒上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只不过相应的他也没忘记收钱。

        西尔多看着酒杯里泛着恶臭的腐烂汁水叹了口气,又弹过去一枚银币:“别这样老多姆,你给我上错酒了,别这么对我,我知道你还能坚持,给我一杯酒,什么酒都行!”

        随着小法师有些委屈的声音,酒保迟疑了一下,又拿出了一个杯子,然后固执的在里面装满了那种堪称生化武器的液体。

        西尔多将杯里的酒倒在地上,把杯子倒扣在桌子上感觉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老多姆是他找到的最后一个还能进行简单交流的人类,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能去哪,城里的活人似乎一夜之间就消失了。

        然后他看见了靠在门边的马克思。

        “好久不见孩子,也许我们能互相帮助。”马克思看着西尔多露出了一个长者的微笑:“别失去希望,那是我们最宝贵的品质。”

        发现了第一个没被侵蚀的人,马克思的进展就快了起来,他和西尔多在隔壁街道某件房子的地下室找到了一对被锁在里面不到十岁的双胞胎,而后又在城卫军的营房里找到了一伙躲在里面的城卫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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