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温文尔雅的马克思,拍了拍手,淡蓝色的雾气突然笼罩在整个空间,恐虐的冠军被雾气束缚在原地,动弹不得;色孽修女米萨尔变成了一个身着寸缕的沙漠舞姬,在一举一动间散发出惊人的魅力。

        原本披着黑袍的纳垢先锋,变成了一个眉清目善的慈祥老者,笑咯咯的捧着一只陶瓷瓶子,即便是没有打开狩魔猎人也能闻见瓶子中浓郁的香味。

        空气中突然响起让人着迷的音乐,沙漠舞姬随着音乐扭动起自己诱人的腰肢,点缀在腰间的铜铃,散发出让人悸动的清脆响声。

        两把看起来无比舒适的柔软沙发突然出现在狩魔猎人的面前,在两把沙发中间是一个风格迥异的中式八仙桌,马克思优雅的伸了伸手,示意狩魔猎人入座。

        在两人脚下,原本散发着柔和白光的地面,此时变成了翻腾的云海,在两把沙发中间的八仙桌下面,一条碧绿色的小溪从中流过,五彩斑斓的锦鲤在小溪中不时的游过,悠闲无比。

        徐逸尘面无惧色,既没有受到空气中音乐的影响,也没有被沙漠舞姬绝美的容颜吸引走一丝一毫的注意力。他甚至面不改色的看着那个曾经的纳垢先锋,用精致的水晶杯,为他斟上了一杯浊酒。

        “这种混搭风格实在是太没品位了。”狩魔猎人轻轻地摇晃酒杯,让来自赛里斯的黄酒,在杯壁上均匀地旋转,当停止摇杯后,酒液形成一条条液柱沿着杯壁缓缓地向下流动,留下了一道道酒痕。

        “哦?你不喜欢吗?”马克思挥了挥手,狩魔猎人眼前的一切就烟消云散,身穿着红色重甲的武士依然在怒目而视,原本美丽的沙漠舞姬变回了原形丑陋不堪。

        而狩魔猎人手中的酒杯也消失不见,曾经在非洲,美丽动人的酒液,如同腐骨的毒药,腐蚀着徐逸尘的手掌。

        “你瞧,很多时候,事情的真相并不是那么美好。”马克思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坐在虚空中,夸夸而谈:“这个世界已经腐朽,与其让人们在同类的手中受苦,为何不让我们来接管一切?最起码,我们很公平,无论高贵贫贱,强大弱小,健康的,患病的,美丽的,丑陋的,我们都一视同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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