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也差不多,罗伯斯庇尔不知道那个毁灭巴黎的夜晚,到底有多少混沌崇拜者打着革命军的幌子,在城市各处布置祭献仪式,最终导致了数十万无辜者的死亡。

        这并非他的本意,但当浪潮来临时,罗伯斯庇尔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渺小,他曾希望自己做出和马克思一样伟大的事业,但现实总是给他最残酷的打击。

        即使是这只自己亲手组建的革命军,现在也正面临着分裂。

        “火枪团希望离开这片废墟,我们会带走所有愿意离开的平民,并保证他们不会在上高卢帝国中受到歧视。”那位鞋匠的儿子对罗伯斯庇尔说道“罗伯斯庇尔先生,革命失败了,但我们还活着,我们也必须活下去,只要我们还存在着,就依然有机会。”

        “不,没机会了,你们就像其他超凡者一样,选择捍卫自己固有利益。”罗伯斯庇尔摇了摇头“你们还活着,但永远也不在代表所有非超凡者的利益了,走吧,尽可能多的带走那些幸存者,保护好他们,但下次见面我们就是敌人了。”

        “我不知道您还在坚持什么,但这里现在除了废墟和死亡,什么也没有了。”鞋匠之子最后看了一眼罗伯斯庇尔“我们会在天亮的时候离开,到时候也许除了您,所有人都会离开。”

        “我可以一个人静静,想一想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罗伯斯庇尔闭上了眼睛不愿意再看对方“离开吧,现在就离开吧。”

        这一刻属于罗伯斯庇尔的那层外壳似乎已经消失不见,卷缩在原地的依然是那个生在旧大陆,长在远南的街头混混老大,波克。

        他的脑海中浮现的是第一次被那群赛里斯人卷进混沌侵蚀事件中,自己和马克思的狼狈样子,他想起了灾难过后留给安东尼大港的伤疤,但是在马克思的努力下,那座城市最终起死回生了。

        而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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