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雅各布先生不仅有这个想法,还付出了实际行动。”之前说话的高层摇了摇头:“如们所见,我们现在根本没有后路可言,当我们看见我们黑暗的命运时,它就已经被固定了,没人能逃跑,查尔斯先生现在可以放心了。”
“这是我们的报应,我们理应坦然接受。”查尔斯.范恩依然保持着冷漠,对已经死亡的同僚毫无怜悯之心,当然在场的其他人表现的也没比他好多少。
“别把自己放在道德制高点上,查尔斯,想想,当初到底是谁挖出了第一块石板。”又一个声音出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如果当初没那么较真,也许我们的未来会完不同。”
“那块石板是客观存在的,即使我们不去发现它,它依然在这那里。”查尔斯哼了一声:“我们本不应该被残酷的真像打败,只是我们当中有太多人太过软弱。”
“别和我扯什么客观存在了,查尔斯,在把那块该死的石板挖出来之前,它就像薛定谔的猫一样存在,安静而优雅,不给任何人添麻烦,也没有任何人能确定它就在那。”那个声音再次出言讥讽:“那位邪神可能就是在铲下最后一铲子前的一秒钟,才在五千年前把那块石板埋下去,不然上面怎么会刻印着惊讶的表情?我到现在都忘不了那张合不拢的大嘴。”
查尔斯没有再次回应,他保持了沉默,或者说他变得更加沉默了,整个火炬木高层对他隐隐的排斥,他是能感觉到的,作为第一个发现邪神留下的线索的人,他自己也不能百分之百确定他的较真是不是真的影响了整个文明的进程。
这口黑锅太大了,大到他无力承担,也根本没人能承担。
“如果当初是新华夏人发现了那块石板,他们会怎么做?”查尔斯曾经无数次对自己提问。
他们大概会动员国的预备役,然后用最严格审查标准去核查到底哪些人的基因里被邪神打上了标签,然后把这些人隔离,然后拼尽所有的努力,去解决自己的问题,哪怕为此付出一半公民,更可怕的是那些被牺牲的公民也不会对此有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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