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灰骑士的改造手术重塑他的小脑结构和神经系统,他现在八成像第一次做战斗飞行器模拟仓的新兵一样,吐得不能自理。

        “老师,我要认真了!”徐逸尘的声音在头盔后传出来,底气十足,看起来没有受到多少影响。

        “认真好呀,我今天就让知道爸爸永远是爸爸!”黄老邪单手一抖,一根两米出头的金属战棍突然出现,随着黄老邪的发力,仿佛鞭子一样砸在地上,留下一条深深的裂痕:“站起来,我们重新来过!”

        徐逸尘略显狼狈的爬了起来,战祸大剑被单手平举在胸前,另一只手孕育着阿尔德法印:“请指教......”

        然而黄老邪战棍一头点地没有多余的废话,一瞬间就出现在徐逸尘眼前,战棍在地上拖出了一条流星般灿烂的火花,从下而上反撩而至破开了战祸大剑的防御架势,充分发挥了杠杆原理挑在徐逸尘的下颚处。

        高大的徐逸尘被这一棍抽的向后凌空腾起,那一刻他半张脸都没了知觉,但是阿尔德法印也朝着黄老邪的方向击出,两个人几乎以同样的速度落在地上。

        黄老邪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弹射而起,揉了揉自己被打中的腹部:“我什么时候教过战斗的时候先打招呼这种蠢事?”

        “是我自己学的。”徐逸尘把变形的头盔摘下扔在地上,活动了一下麻木的下颚,吐出了一口淤血:“我在持剑馆的师傅们一直拿当反面教材教育我。”

        混合着口水的血液落在地上爆发出微弱的银色火焰,同时口水里的酸性在地面上腐蚀出了一个浅坑,冒着白烟。

        黄老邪瞥了一眼地上的异样,相当羡慕,在他眼中这无疑才是真男人的变异选择,瞧瞧,强酸口水!简直完美,看谁不爽一口浓痰融了他的脸,看谁还敢和自己打嘴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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