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看这情况,很明显咱们的太子爷没被瞧得起呀。李牧忍住笑,道:“这事儿我听长孙冲提起过,知道有这么个人。我觉得也没什么吧,陇西李氏也算是名门望族,又跟长孙家有亲,比你们也不差什么,怎么就不能带人家一个了?”
“侯爷,这不一样!”房遗爱煞有介事地正色起来,也没背着李承乾,直接说道:“虽说他的出身不低,但跟我们却不是一路。我们这些能玩得到一起的兄弟,都是勋贵之后。我们是忠于陛下的人,而他们这些门阀,目无君上,满肚子坏水,我们岂能跟他是一路,若不是长孙冲非让他加入,我们违拗不过,是绝不可能带他的。”
“这倒是奇了。”李牧忍不住问道:“陇西李氏怎么了,皇族就是陇西李氏出身,理当是一条心啊。若按你这么说,皇族也是门阀了?”
房遗爱讶然道:“侯爷,您不知道么?”
“我应当知道什么?”
“我来说吧。”程处默接过话,道:“侯爷您有所不知,皇族虽出身陇西李氏,但……”程处默凑到李牧耳边,小声道:“陇西李氏是不认的,也因此,****大怒,不允许陇西李氏的人出现在长安城。陛下登基之后,虽然管得松了一些,但是隔阂还没解除,所以入朝为官者,几乎没有陇西李氏的人。”
“还有这样的说法,本侯还真是第一次听说。”李牧心知这里头的事情,程处默这样的小年轻也未必知道清楚,这样的事情还是等他有空了,找个明白的人问一问才能知道细情。
“好了,今天主要的事情,不在这件事上面。这黑小子的事儿,既然长孙冲跟我说了,我也答应了,那便就按照说的办吧,食言非君子么。你们也不要欺负他,要好好相处,知道吗?”
“知道了。”房遗爱不情不愿地应了下来,他也只是抱怨几句罢了,别说是李牧答应的事情,就算只是长孙冲,他也得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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