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了?”李知恩心里头也琢磨洞房的事情呢,她在想,在天上可怎么洞房啊?正想的入迷,忽然李牧说话,吓了她一跳。
“你还记得我跟夫人成亲的时候不?”
“记得呀。”她怎么会不记得,那天李牧喝多了,把她按在墙上好一顿亲。
“那天我亲你的事儿,其实我记着呢,我装傻没说。”
“我就知道!”李知恩哼了声,道:“明天我告诉夫人去!”
李牧笑了,他把李知恩搂在怀里,轻轻晃悠一下,道:“傻丫头,你当夫人不知道啊?咱家的夫人啊,是真正的大智若愚,还有度量。我的心思,你的心思,她其实都知道。她是因为爱我,怜你,所以就权当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也不是有心计、”说到这儿,李牧停顿了一下,又笑:“我也说不好,有时候吧,我觉得她是先知先觉,但有时候吧,又像是后知后觉,但我总觉得,好像我什么心思,都瞒不过她似的。”
李牧看向李知恩,道:“你知道被人一眼看穿的那种感觉么?就算怎么解释,怎么遮掩,都是徒劳的那种感觉?”
“我……”说者或许无心,但听者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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