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手里的飞花令都只有一张,先表演的,即便不好,但只要能打动观众,都能收获一批飞花令。而到了后面,即便前边投票的人后悔了,他的飞花令也没了。
只有少部分的人,约莫百八十人,参加过好几回的花魁选举了,才知道这里头的内情,会把飞花令留到最后。
这些人,俨然成为了决定胜负的关键。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吟诵一遍,仿佛还在回味金晨刚刚的表演,赞叹道:“多好的词句啊,能写出这么大气的辞藻,必是一个大气之人啊!子谦兄,听闻这首词是逐鹿侯李牧填的,唉!看来你我不如他多矣,今年的科举,我只能添为榜眼,你只能屈居探花了!”
“呵!”被称为“子谦”兄的另一个书生轻笑一声,道:“怀闻兄,你未免也太过于吹捧那厮了吧?你莫不是忘了,那日你我入城时,他乘车打咱俩旁边过,甩出来的泥点子溅你我一脸的事情了?这首词,乍一听虽然不错,但细品之下,确是落了下成!你没听他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说得好像他能飞似的!你还真当他是谪仙了?”
“狗屁不通,狗屁不通!这样的人,怎能高中状元?你觉得他的词好,看来你的眼光也不怎么样!依我看呐,今年的状元,我就收入囊”
“中”字儿还没出口,子谦兄忽然像是中风了似的,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了。
怀闻兄纳闷,这小子吹牛逼吹到一半,怎么没言语了,难道是漏气了?忍不住问道:“子谦兄,你怎地了?”
“你、你看那是?”子谦兄抬手指向天上:“是那天溅你我一身泥点子的那辆马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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