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余光扫了眼门口,继续道:“陛下的意思是诛杀吃里扒外的奸臣,杀鸡儆猴,让某一些人,涨涨记性!这也是我今日来找房相的目的,这件事情,与房相多少有点关系。”
房玄龄听到李牧这样说,真有些糊涂弄不清楚真假了,心里头不禁加了小心,道:“与我,能有什么干系啊?”
“卢照龄此人,与房相有亲吧?”
房玄龄有点蒙住,喃喃道:“老夫不记得有亲呐……”
这时,卢氏实在是忍不住,走进了大堂,道:“公爷,您糊涂了,有亲。虽来往不多,但卢照龄与我同是范阳卢氏出身,算起来是我的堂弟。”
房玄龄其实是装出来的,朝中的官员,他哪个不知道。见卢氏忍不住出来了,他偷偷对李牧使了个眼色,介绍道:“李牧啊,这位是我的夫人。夫人呐,这位便是如今大唐第一俊才,逐鹿侯李牧。看看,是不是一表人才?”
卢氏恨李牧入骨,听到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但由于担忧范阳卢氏的安危,只得挤出一丝笑容,道:“逐鹿侯能被陛下委以重任,如何能不是人才?老妪我听说逐鹿侯来了,特意换了诰命衣裳来见,不敢有丝毫怠慢。”
李牧拱手见礼,笑盈盈道:“小子见过诰命夫人,夫人这身衣裳可真是漂亮,是几品诰命来着?”
“夫封从一品国公,自是从一品诰命。”
“哦!”李牧恍然大悟,道:“原来是沾了房相的光,我道怎么比我夫人的衣裳漂亮呢,原来如此。我不比房相,只是区区从三品军侯而已,所以我的夫人啊,也只是从三品的诰命,说起来,也是对不住我的夫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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