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涨红着脸,道:“侯爷,你能不能不要叫我小爱,我叫房俊,遗爱是我的表字。”
“对呀,叫你表字,以示亲切。”
“那也应该叫房遗爱,不是小爱!”
“好好好,爱酱。”
“爱酱又是什么意思啊!”房遗爱要崩溃了,要不是感觉自己打不过坐在车辕上的独孤九,他真是要动手了。
李牧扫完了报纸,探出头来,嘻嘻笑道:“爱酱就是……”
“爱酱的意思是,他说你是女孩。”忽然一个声音插过来,李牧顺着声音看过去,瞧见了一头小毛驴,毛驴背上,坐着一个小和尚。
小和尚后面,也有一辆车。惠日法师也撩开帘子,十分不好意思地向李牧稽首,斥道:“一休,怎么如此没有礼貌,逐鹿侯在说话,你掺和什么?”
“他说这位哥哥是女孩,我只是提醒一下。这位哥哥明显是男人,侯爷是在骂人。”
“这叫做开玩笑,你个小秃头懂个屁!”李牧没好气地哼了声,把帘子放了下来。这个小秃头自从那日被他训斥了一顿,就再也没照过面,今天却不知怎么碰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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