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问你,有没有喜欢——罢了,你有喜欢过的人么?”
李重义很认真地想了想,道:“我喜欢我娘,但是我娘死了。现在我喜欢你,你是我大哥。”
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劲。
李牧分析了一下这个逻辑,他喜欢他娘,他娘死了,然后他喜欢我,岂不是说我也——
李牧抬手拍了一下李重义的后脑勺,骂道:“你就这么咒我呀?我说的不是这种喜欢,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就是你看到一个女人,心就砰砰地跳——”
李重义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很认真道:“大哥,我看着谁心都跳。”
“……”李牧叹了口气,又灌了一口酒,嘟囔道:“我真多余问你。”
李重义又不出声了,他手里这坛酒已经喝光了,又拿了一坛。李牧看到不远处的墙壁上挂着牛肉干,抓着李重义的胳膊爬起来,过去拽了两条,丢给李重义一条,自己也抓着一条啃。这牛肉干都是秘制的,两尺来长一条,下酒是味道正好。
“大个儿,你跟我的时间最长。你觉得我这个人,算是滥情之人么?”
李重义把嘴里的牛肉咽下去,大眼珠子瞪得溜圆,道:“大哥,啥是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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