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年纪小的孩子们不禁惊呼起来,饱饭?每一顿都能吃到?还三顿?那不成了贵族老爷了么?
“除了饭管够,盐也每天都能吃到,我可是听说了,那边靠海,有的是盐!”范德彪也没见过大海,但这些突厥人,显然更没见过,随他吹牛也不会被戳穿。
“前段时间,我刚好回长安,亲眼看见侯爷捉了一条十余丈的大鱼,你们想想,十余丈的鱼,得有多少肉?你们到了江南,肯定能吃到肉,那鱼是大海里的,咸盐水里泡大的,能不咸?能不好吃?”
“吃咸鱼,吃咸鱼!”小孩子们又喊了起来,大人们也咽口水。但也有些人是不信的,十余丈的鱼,太夸张了。
“还有啊,你们到了那边,也不光是种地。也养家畜家禽什么的。但是好像不养牛羊,养猪——具体怎么回事儿,我也不太知道,到了那边你们就知道了。但是有个事,我是知道的。侯爷特意说的,如果谁能把猪养好,保证你们家顿顿都有荤腥,侯爷说的话,可没有不算话的,会养猪的,记着点,好好表现啊!”
范德彪说了一通,有些口干舌燥了,喝了一口自己带来的茶叶,润了润嗓子,道:“你们就没啥想知道的?可以问嘛,能说的都告诉你们。”
没人搭话,范德彪习惯了这些突厥人的沉默,他们本来就不怎么说话,而且他们也说不明白汉话,听得懂,不代表会说。
范德彪只好看向说汉话不错的同罗,道:“嘿,你小子不是挺能说么?你就没啥想问的?
同罗跟他接触得多,心里觉得反常,但又想不到原因,也就不敢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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