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冲来到李世民身边站定,也学着他的样子,仰头打量鲸鱼的骨骸。
李世民打量长孙冲,发现他没有丝毫装出来的意思,他是真的沉稳,这鲸鱼,真的没惊到他。
难道是李牧提前透露了风声?不对呀,李牧是第一次捕捉到鲸鱼,之前他也没见过,不可能跟长孙冲提起过。但长孙冲,却为何一点惊讶都没有呢?
如果不是吓傻了,那么就只有一个答案,此子处变不惊,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风采。
李世民很欣赏长孙冲这一点,历朝历代,他从史书之中,总能见到一些正直的大臣各种处变不惊的记录,只有奸人和贼子,才动辄色变,惶恐不安。
所谓小人长戚戚、君子坦荡荡。抛开君臣,他还是长孙冲的姑父,长孙冲能有出息,他也是非常高兴的。
他带着长孙冲穿梭在骨骼之下,这骨骼比人高多了,可以穿行。
“你对此,有何看法?”
李世民存着考较长孙冲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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