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圣使们怒道“圣山是苗家的圣山,不许外人进入!”
“那就是没得谈喽?”李牧摊摊手,圣使们也没有让步的意思。李牧见状,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像是按开关似的,在胖达的脑袋上拍了一下,胖达也是非常配合,瞬间又进入了狂暴姿态,低吼了起来。
圣使们无奈,后退了几步,商议了一会儿。最终做出决断,留下俩人守在客栈,其余的人回去报讯,让圣女亲自定夺。
李牧见她们有人要回去,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册子,交到其中一人手里。这个册子,乃是他亲手所绘,一直贴身带着,掉进岷江的时候虽然打湿了,一路上也被晾干了,墨迹有些晕染,却也还能看得清楚。
圣使们也怕说不清楚,翻了翻李牧的册子,里头没有一个字,全都是图画,她们也看不明白,犹豫了一下,还是带上了。
“给圣使们多加俩菜,算我账上。”李牧丢给阿达老爹一根金条,便骑在胖达的背上,去了另一个房间。深秋天寒露重,没有门窗还是有点不行。野外是没办法,到了客栈了,再硬挺着就是脑袋有坑了。
阿达老爹看着手里的金条,半天没缓过神来。他活了这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把金子当钱花的。
虽说金子本就是钱,但在这叙州地界,还真没听说有这么做的。
看着李牧的背影,阿达老爹怔怔地问贞羽“丫头,你认识的是个什么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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