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李东阳的一番分析,刘健心里也忍不住谨慎起来:“不错,这样的人,最是该提防,不过……也可能是宾之多虑了。”
李东阳便失笑:“但愿如此,我心思深一些,因而凡事都爱往深里去想,有时候越想,越如着了魔一般,或许……这一切的巧合,也只是巧合而已。”
虽是这般说,可刘健心里又何尝不警惕呢,他也跟着勉强笑了笑,心情怏怏的低头呷了口茶,正要再说点什么。
却在此时,外头有人匆匆而来,道:“有自江南急奏。”
刘健一愣,随机皱眉,似乎现在只要听到了江南二字,他便格外的紧张一些,于是道:“取来。”
接过了奏疏,拨开了火漆,取出了奏疏,打开。
一旁的李东阳已是忍不住道:“刘公,何事?”
“你的预测是对的,现在已是层层加码了。”刘健的脸色不大好,叹了口气道:“江南有几个读书人,乃是本地豪族,自称有魏国公府的人寻上了他们,说要襄举大事,他们于是向南京刑部告发。”
李东阳皱眉道:“现在已是告发,朝廷是非要管不可了。”
“去见驾吧。”刘健道:“先见了陛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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