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倘若这七百斤粮的方法,可以推广开来,那么,意义就完全不同了。
朱厚照道:“怎么不能,这里能种,自然是有它的方法,这些方法和数据,统统都记录了下来,一分一毫都没有差,虽然各地的土质不同,可只要费一些心,推而广之,只是轻而易举的事。”
听了朱厚照的这番话。
一下子……所有人长出了一口气。
他们等的就是这句话啊。
不只是刘健,李东阳,哪怕是其他的马文升和张升人等,不禁动容。
刘健历来庄重,毕竟是宰府,都可以做太子的爷爷了,也是要面子的。
可现在,他跪在朱厚照的脚下,顾不得什么,扯起了长袖,遮住了朱厚照满是泥泞的脚,无声落泪。
“刘师傅,你哭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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