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朱厚照骨骼仿佛在啪啪的响。
方继藩听着很瘆人,只好安慰朱厚照:“小王定是心里崇敬着你,所以才激动和紧张,这是很合理的事,殿下不要叫了,你再叫,他又要心里慌的厉害,待会儿,还要接错。”
朱厚照便开始磨牙。
方继藩寻了一个锦帕,塞在朱厚照的口里,朱厚照只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折腾了老半天,在朱厚照几乎已经预备了要放弃治疗的时候,总算……骨头正了。
朱厚照已是满头都是冷汗,整个人显得虚弱到了极点,面上更是苍白如纸。
他卧倒在病床上,喘着粗气道:“载墨呢,看我不打死他。”
“殿下还记恨在心上?”
“怎么没记在心上?”朱厚照恨恨道。
接着,他仿佛是想起了什么:“老方,说起来,今日这一摔,倒是令我有了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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