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治皇帝压压手,这个儿子啊,就是不谦虚。
若是谦虚一点,嘴巴牢一点,其实也挺好的。
弘治皇帝微笑:“朕命你来此练兵,如何?”
朱厚照道:“儿臣幸不辱命,这昌平卫上下,都被儿臣管的服服帖帖。不只如此呢,老方弄的那一批火器,实在太有意思了,这事儿,别人来,肯定办不好,懂机械的,带不了兵,带得了兵的,又不懂这火器的构造和原理,更遑论如何改进了。儿臣恰好,什么都懂,这一个多月来,将这火器配合着士卒,进行操练,发现了三十多个问题,有十七个改进的意见。同时,根据改进的火铳,又配合了新的操练之法,使这火器,能够发挥出最大的威力,昌平卫现下,已是士气如虹,再不是当初,一群病怏怏的模样了。这既有儿臣的功劳,也有老方在后勤上的配合,还离不开沈学士的赞助之功。”
朱厚照自称自己有功劳,弘治皇帝能够理解;方继藩有功劳,弘治皇帝也能够理解。
这沈文……有个什么鬼功劳?
他不理解。
沈文脸色变了,下意识的道:“殿下,不是说好了是借,没说赞助呀。”
“这是一样的道理。”朱厚照道:“本宫在为你表功呢,你别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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