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治皇帝目光落在了吴宽身上,他嘴角含笑:“吴卿家,你的脸,这是怎么了?”
吴宽等的就是这句话啊。
他脸上的血液早已干涸了,却舍不得擦拭掉,为的,就是要弹劾欧阳志。
“陛下……”吴宽扯着嗓子,泪流满面:“欧阳志……欧阳志他……他动手……用砚台砸的。欧阳志一个知府,如此胆大妄为,陛下啊,若是臣当初没有避开要害,现在……已经见不到陛下了,陛下……欧阳志胆大妄为,殴打上官,甚至是蓄意谋杀,这……这是…万死之罪,恳请陛下……为臣做主!”
说着,吴宽呜咽着,叩首。
群臣个个没有做声。
吴宽所控诉的乃是大罪,欧阳志……完了。
可惜的,好好的一个年轻人,就这么……
弘治皇帝挑眉:“他怎样打你?”
吴宽道:“用砚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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