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迁拉长了脸:“噢,知道了。”
王守仁面上微微一红,他没有撒谎的习惯。
可是为了恩师……
他忙是低下头,努力去刷漆,争取把恩师吃的干饭,挣回来。
工坊里仿佛复苏一般,拉锯子的声音,卸货、上货的声音,铣床的嘎吱声。
炊房里,开始冒出了白烟,今日清早还是吃蒸饼,还有稀粥,管够。
常成已经习惯了工坊里的生活,他从愁眉苦脸,开始变得喜滋滋的。
县里的宅子,那种一栋楼,几十个住户的筒子楼,只要五十两银子就可买到呢。
自己一两年下来,攒个十几两就可以付个首付,到时候,将老娘和妻子接过来享清福。
他突然在这里,找到了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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