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盯着方继藩,见方继藩一面低头,起草着什么,一面面带愤愤不平的样子,朱厚照乐了。
这些日子,为了修铁路的事,朱厚照是忙的焦头烂额,好在,总算……可以闲下来了。
铁路的人才,已经培养了一大批。
尤其是新城和旧城之间铁路的开通,更是有一批人脱颖而出。
这铁路局,下挂在镇国府之下,分为两个部分,一部分负责运营,另一部分,则进行造车和研究。
那咔擦咔擦的铁路,几乎在每日,都发着呜呜呜的声音,一列列的往返于新城和旧城之间,运量逐步的提高,人们开始制定出蒸汽火车的维修、保养、运营、停靠方法,渐渐的,一套铁路的体系,开始出现。
朱厚照嘴里叼着麦秆子,一拍方继藩:“老方,许多日子不见你,你吃枪药啦?”
方继藩抬头,见是朱厚照,又低头,继续拿着名册,一个个斟酌,偶尔提笔:“臣在琢磨科学院的人选……”
“呀,本宫看看,本宫看看。”朱厚照兴致勃勃。
他接过了章程,低头一看,最上头,自是朱厚照这很长名字的大学士,再之下,则是官衔更长的方继藩,之下,乃是侍学学士,一个是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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