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乎庙堂之争。
他只知道,方都尉和欧阳使君为自己在天子面前争取了功劳,不只如此,定兴县上下,所有卖力推行新政的人,无一不是如此。
凭着这个,自己哪怕就算是将性命交给欧阳使君,那也值了。
他红着眼睛,浑浑噩噩的出来,却知道,很快朝廷就有恩旨,要敕自己为同举人出身。
举人啊……自己区区一个童生,何德何能……
从宫中出来。
方都尉打头,低声和欧阳志说着什么,田镜也没地方去,哭哭啼啼的,方都尉和欧阳使君走到哪里,他就跟去哪里。
…………
欧阳志也是眼眶微红。
他深知恩师又给自己遮风避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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