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不仕坐在一旁,不吭声,毕竟,脸皮已经厚了,谁在我王不仕面前装逼,我也当空气。
刘文善继续垂泪道:“臣在师门之中,庸庸碌碌,说来,也是惭愧,至今为止,没有立下寸功,恩师一直对臣……担心哪……”
萧敬站在一旁,面上带着笑,心里想,你们这些姓方的,那狗东西的门生,倒还真能说话,若不是那狗东西的门生,早被人拖出去打死了。
刘文善道:“臣这些年来,心中……一直自卑……”
“……”
“总是觉得,愧对师门,有辱恩师之名………臣才不及诸师兄弟们多矣……幸赖,恩师带臣如子,从未对臣放弃,依旧如严父一般,悉心教诲,而今……总算有所小成,得陛下夸赞,臣……臣……纵万死,亦可含笑瞑目!”
弘治皇帝沉默了老半天,突然道:“朕也远不如你的恩师啊。”
“啊……”刘文善不禁诧异。
弘治皇帝苦笑:“他有这么多的门生,个个却是我大明的栋梁,朕只有一个儿子,却也教不好,不过……万幸,朕还有一个,行礼如仪的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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