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文善哭了……
恩师确实是耿直的过了份……
他啪嗒一下子拜下。
站在一旁本沉浸在戏中的唐寅一听,也几乎炸了。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啊。
“恩师……”唐寅泪流满面:“庙堂只争,岂可祸及家人。恩师若是看王公不顺眼,学生们便是粉身碎骨,也为恩师充作马前卒,可是……可是……王鳌老年得子,他儿子……还是个孩子啊。”
方继藩怒气冲冲坐下,瞪了他们一眼:“狼心狗肺的东西,为师也是孩子的时候,有人欺负为师,也不见你们这样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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