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发狠,倒是让士绅们虽暂时老实起来,可县里的佐官们,却吓坏了,他们自觉地跟着这位县尊一条道走到黑,迟早要是要闹出大事的。
他们既不愿成为众矢之的,又不敢开罪这位朝廷委派下来的侍读学士,所以,他们只好病了,病的很重。
以至于整个县衙里,唯一堂堂正正的官,只有欧阳志。
欧阳志懒得理他们,既然如此,那么就自己一个人挑起大梁来。
他需管理诉讼,管理税赋,管理县学的修葺,管理……这数不清,却无数你永远想不到的各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欧阳志现在一日,只睡两个半时辰,盯着每一个环节。
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做?这等思考,却是王守仁这些人爱做的事,欧阳志不想这些,他只知道,恩师交代的事,做好。
他起身,预备要去县里的一处河堤上巡视,却发现,自己的靴子磨破了,便低头,想要检视一下靴子,这时,却有气喘吁吁的文吏来:“县尊,县尊,镇国府,又来公文了。”
欧阳志一听,再没有犹豫,忙是接过了公文,打开一看。
明显,这是恩师的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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