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跺着脚,显得有些失态,一卷大袖:“欧阳卿家若有好歹,无数人要为之陪葬。”
丢下这句话,便匆匆而行,往蚕室方向去了。
留下一干人等,惶恐不安。
宫中行刺,这是何其大的事啊。
而萧敬没有真凭实据,居然直接牵扯进了一个亲王,这就更加可怕了。
朱厚照伸着头,想看看父皇走了没有,一见到父皇当真走了,才长出了一口气:“吓死本宫了,从前并不曾见父皇动怒至此,我还以为我要糟了呢。”
“老方,老方……”却见方继藩有些伤心。
朱厚照心情也沉重起来,拍拍方继藩的背:“别怕,有苏月在,欧阳志的手一定没有问题的。”
方继藩懒得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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