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李东阳,觉得方继藩言过其实,他淡淡道:“伯安此人,老夫是看着他长大的,他为人还算是稳重,是行礼如仪的至诚君子,伯安虽是都尉的门生,可老夫……对他也是知根知底……”
方继藩心里说,你李公,还是太嫩了,知子莫若父,我相当于他半个爹,会不知道吗?
弘治皇帝皱眉,道:“不要说这些闲话了,下旨,命平西候提兵,进剿吧。只是……这一次叛乱,令朕大失所望,这交趾……实是鸡肋啊,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他竟生出了几分当初文皇帝晚年的一些心思,这交趾人心不肯依附,隔三差五就要反,明军只是一些沙子,哪怕就是掺入了交趾之中,也不过是杯水车薪,靠什么来统治交趾……这样持续下去,大明不断的平叛,而交趾人不断的谋反,这是持续的失血啊。
弘治皇帝深吸一口气,心情郁郁。
所谓的开疆拓土,何其难也。
哪里是兵锋所向这样简单。
弘治皇帝继续道:“贼势甚大,为防范于未然,立命黔国公,提兵三万入交趾,南京镇守,也要调拨精锐兵马……所需钱粮,自内帑里出吧。”
他说着:“贼人猖獗至此,刚刚起事,便成烈火燎原之势,这……才是最令朕所担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