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继藩立即道:“我什么都没说,别冤枉我。”
张鹤龄抚掌:“哈哈,我懂了,我懂了,哈哈,我不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是吗?你说的是……”
周腊眯着眼:“我也渐渐明白了什么。”
张鹤龄开心的道:“这样看来,我得早做准备才是,实不相瞒,我藏了几个地窖的红薯呢,不知在海上能不能吃。”
“还得带一些亲信家丁去,带着武器。”周腊精神奕奕。
方继藩不做声,要埋头吃鸡,可一低头……
有点尴尬了。
张鹤龄怒了,狠拍张延龄的脑勺:“吃吃吃,你就知道吃。”
桌上,只剩下残羹冷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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