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一惊一乍道:“诶呀,妹子脑疾犯了,叫方继藩,不,叫御医,快叫御医。”
…………………………
天色黝黑。
无论是杨彪还是沈傲,当然不敢睡。
他们在藤筐里,飞球经过了调整,又到了一个气流层,恰好,这里吹的乃是北方。
于是乎,飞球依旧顺风行驶。
杨彪显得格外的专业,他按着所学的方法,测了风速,接着又在火油罐子的熊熊大火之下,大致的确定了罗盘的方位,有些尿急了,便朝着外头撒了一泡尿,还忍不住道:“飞流直下三千尺,对不对,沈公子,俺读的书不多,这诗有没有念错?”
沈傲无言。
他觉得这个人确实是个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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