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华道:“老夫早就原谅他了,他是老夫的儿子,是老夫的骨肉啊。”
“原谅了就好,家和万事兴。”方继藩笑吟吟的劝解。
王华道:“是啊,老夫一直是这样想的,莫说他拜你为师,就算他去做了乞儿,去行窃,那还不是我儿子吗?”’
方继藩的笑容逐渐消失,只剩下最后一点,勉强的僵在脸上。
啥意思?
拜我方继藩为师,都和行窃、行乞等同了?
方继藩是个讲道理的人,至少百分之七十的时候,他愿意和人讲道理,可这话说的,有点想提刀啊。
王华却没注意到方继藩复杂的心情,摇摇头:“事已至此,还有什么说的,老夫一直没有给他回音,只是因为……因为……说来惭愧啊,只是面子拉不下而已。”
“可今日……”王华抬眼:“今日在詹事府,和几个同僚说了一些闲话,听人说,外头有个叫文素臣的儒生,对伯安甚为不满,说伯安所学的学问,乃公羊之学,甚至有人,当着老夫地面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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