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满怀希望地看着自己父皇,却见父皇竟没有提起自己,不禁有点小小的失望。
这到底是不是亲爹呢?
明明当初是他和方继藩一同顶着巨大的压力的啊。
弘治皇帝朝萧敬使了个眼色,萧敬会意。
接着,一沓沓奏疏搬到了御案,弘治皇帝指了指这一沓沓的奏疏,平静地道:“这些奏疏,朕都留中不发,全是朕的御史还有六科给事们送来的。弹劾的的只是一件事,那就是太子和方继藩矫旨,这是何其大的罪证啊……”
终于说到自己了,朱厚照恨不得泪流满面。
可接着,弘治皇帝继续道:“诸卿想一想,方继藩到底顶着多大的压力啊,倘若不是心里怀着忠心,不是怀着对苍生的怜悯之心,他完全可以故作不知,也不会有人责怪于他。”
“……”朱厚照有点懵,不对啊,明明方才说御史们弹劾自己和方继藩的,怎么到头来,只有方继藩一个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此时,弘治皇帝的声音渐渐严厉起来:“由此可见,这忠臣不是靠这些奏疏里的所谓仗义执言叫喊出来的,什么是仗义执言,方继藩这才是仗义执言,朕与士大夫治天下,对他们,历来宽宏,可此次,若是不严惩几个挑衅方继藩的御史,方继藩的冤屈,如何洗清?传旨下去,所有上奏的翰林和给事中,俱都罚俸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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