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健面带微笑,陛下没有询问自己和李东宇的意见,却是去询问萧敬,这意思,还不够明显吗?
于法而言,方景隆这是违背了国法,此事,说大,足够杀头了。
是以,陛下询问萧敬,实则,却是希望萧敬说出皇帝想说的话。
萧敬也是明白人,不由朝弘治皇帝笑吟吟的开口。
“陛下,奴婢以为,事情没这样严重。”
不管谢迁不悦的目光,萧敬慢吞吞的道。
“方家父子,大功于朝,人所共知,再者说了,新建伯献红薯有大功,天下军民,欢喜不胜,这个节骨眼,若是惩罚他的父亲,朝野内外,会怎样妄测,奴婢斗胆,大抵可以猜到,那些乱嚼舌根之人,会说陛下天性过于凉薄。”
“法外,不外乎于情理。贵州山长水远,叛贼猖獗,无论是巡抚王轼,还是总兵方景隆,他们都在为朝廷效命,为陛下分忧,这战场之上,历来是瞬息万变,谁说的清哪,现在就议罪,只会显得朝廷不近人情,所以奴婢的浅见,是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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