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经圆融,至少不会触怒脾气古怪的王守仁,这一点很重要。
唐寅那老小子就不成了,骨子里就有一种文人的闷骚,爱较真。
“为什么?”王守仁一脸疑惑。
“因为唐寅的脚臭,徐经的比较香。”
王守仁吸了口气,朝方继藩作揖行礼:“恩师想的真周到,恩师………”
“啥?”
王守仁踟蹰了片刻,道:“学生还有一事,至今想不明白,想向恩师求教。”
“别急,我们进府,慢慢的说,为师是个平易近人的人,这一点,你从徐经他们口里,想必也得知了一些吧,来了这里,就像到了自己家一样,不要拘束,你饿不饿,为师让你欧阳师兄下面给你吃?”
王守仁心里微微有些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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