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王脸胀的通红:“我……我……纸上谈兵……也不是不可以的!”
方继藩便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叹息道:“你们哪,谈风月也不叫上我,哎……看来和我不亲,不过也罢,谁让我方继藩……心心念念的只有大明社稷呢,风月之事,我也不屑去谈,天色很晚啦,你们去歇了吧。不过……”
说到这里,方继藩又拉下脸来:“我方继藩历来先礼后兵,丑话说在前头,在此的都是长辈,陛下命我为摄政王,代天子守黄金洲,你们呢,若是肯和我方继藩同舟共济,固然你们还能坐在一起好好的谈谈这风月之事,可若是怀有异心,想要造反,做这太祖高皇帝的不肖子孙,那么我方继藩也就不客气,届时定教此等大逆不道的狗东西,这辈子也谈不得风月了。”
说罢,方继藩打了个哈哈:“好啦,言尽于此,走啦。”
他起身,说走就走,似乎也懒得追究方才的事。
只留下一群老宗亲们面面相觑,只是……方才他们还激动得不得了,扬言要保社稷,可经了方才那么一茬,现在却都默然无声了。
一方面,是方继藩来了,一阵恫吓,说不害怕是骗人的。
何况方才激动的人,见了方继藩便争先恐后拜下,现在也实在没有老脸继续再说什么。
当然……所有人现在都怀有了警惕之心!
他们看着朱厚,再看看兴王朱,心里却是警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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