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这袁尚手握遗诏,整个冀州都是他的我等都要听从他的命令,岂不是随时都要担心他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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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袁尚所提的遗诏,在场的诸人皆是面色骤变,袁谭更是惊呼出声一脸的不可置信。
此时的邺城,他是最有可能继承冀州牧的,没想到袁尚竟然还有这一手。袁谭的心有如一下子跌入溪谷,变得不知所措了起来。
“大公子,这遗诏是否是真的尚且不清楚,而袁公若是真的留有遗诏,我等岂会不知?想来着遗诏定然是袁尚等人杜撰,不可信以为真。”
见到袁谭心神失守,辛评叹了口气,知道此事对袁谭的打击甚大。
“不错。”袁谭深吸了口气,冷眼看向袁尚:“父亲生前从未提过遗诏之事,在场诸人也不曾知道父亲留有遗诏,你手中的遗诏是否是真的还不知道。不过你等既然敢假冒父亲的名义杜撰出一个遗诏,实在是该死。”
“大公子说的不错,这遗诏定然是假的,没想到二公子为了冀州牧之位,竟然敢假写遗诏,真是人心叵测呀。”
“我说,袁公既然留下遗诏,怎么可能没有丝毫的消息,如今看来定然是二公子捣的鬼了。”
袁谭此话一出,在场诸人一下子议论纷纷,看向袁谭的目光也复杂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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