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科多数都是九千岁党羽,他抓一个普通郎中父女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那些给事中又不知道这对父女底细,当然肯定有驾贴了。

        “老身不管这些,老身今日就看谁敢抓我的干女儿,许掌印,你是不是觉得杨信赢了这一局,老身就已经是你们可以欺辱?须知老身还没死,还没到你们可以猖狂的时候,都给我滚,回去告诉杨信,要本事他就再来,周奎父女俩就在我这里了。”

        客氏喝道。

        许显纯趴在那里纠结着。

        他很清楚客氏为什么这么做,说白了就是输了一局,故意找茬泄愤,这个女人向来以蛮不讲理出名,仗着身份特殊撒泼,故意用这种方式打杨都督的脸,同样也是让外面看看,她还没有被杨信压倒,她还是说了算的。但如果就这样离开这里,客氏肯定把周奎父女带走另藏个地方,毕竟她很少在家,而客光先是肯定镇不住场子的。

        他必须得把人带走。

        至于得罪客氏……

        他已经得罪了。

        难道此时他退缩了,客氏就会感谢他?

        客氏该报复他还是一样报复,不会因为他退让而改变,既然这样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了,说到底他也是北衙掌印,又不是客氏的家奴,他背后是杨信和九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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