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迫切需要拉住客氏。
这种情况下脸面什么的只能放到一边了,毕竟脸面没有家里的田产重要,话说这些人谁家还没个几万亩良田,要是被分了以后还怎么琴棋书画?还怎么风花雪月?话说最近几个沦陷区的京官,都已经穷得不四处借钱了,原本的教坊司常客们也基本上去不起了,甚至还有人在典当度日,搞得恍如咱大清那些放不了缺的捐班一样。
陈仁锡这些可不想落到这种下场。
可别人和他们不一样,绝大多数东林系的官员,并没有被逼到必须抛开脸面的程度,他们憎恨红巾军,但红巾军终究离他们太远,并没有给他们造成事实上的压力啊。
他们还得要脸啊。
这种事情终究太丢人了。
他们不能跟着陈仁锡这些人一起,让东林党这个原本充满正义的名字变成一个恶臭的腐肉。
他们这样和阉党有什么区别?
甚至阉党都没像他们这样不要脸,陈仁锡几个为了家里的土地财产可以把廉耻二字抛开,但其他那些远离红巾军,没有这种迫切压力的东林党还不想被他们拉下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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