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客人们战战兢兢地回来重新入席。
“杨某今日请诸位过来,主要就是为了赈济灾民一事,如今遍地灾民皆嗷嗷待哺,朝廷的确出了大笔的救灾银,但这些还不够,还需要诸位耆老乡贤们鼎力相助,钱公,听说你家一年收租九十万石?”
杨信说道。
“谣传,谣传。”
钱公擦着头上的冷汗说道。
“谣传也罢,不谣传也罢,这五万石捐粮你得认了,另外必须以不超过八钱一石的价格,在两个月内,向外出售二十万石粮,而且今年一直到明年麦收前这个价不能再高了。我会派人看着的,两个月,二十万石,里面不能掺沙子,每人次限购一斗,每天不能低于三千石,我是一个讲道理的人,灾前八钱一石,也就是说今年原本就是这个价。
这个价你们也满意。
目前的一两六钱只不过是趁机发灾难财。
这是绝对不行的,谁敢再这么做,那刚才那颗人头就是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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