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信继续委屈。
应县和蒲州都是山西,隔着远点也是乡党。
韩爌懒得理他的表演。
然后继续,接下来是这座诏狱的老人。
“这,这,越来越不像话了,杨科道好歹也是曾经的顾命之臣,你们怎么能这样对人家呢?”
杨信怒斥许显纯。
里面浑身伤痕,正盘腿坐在地上的杨涟,抬起头看着这个奸臣……
“呸!”
他啐了口唾沫。
一帮阁老神情复杂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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