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脚下已经沉了大半的船上,那些水手纷纷抱着葫芦跳下去。
杨信连看都没看他,只是拿出腰牌举在前面,那人瞬间闭嘴,然后惊疑不定地看他……
“回去告诉楚王,这船算我孔胤植的。”
衍圣公喝道。
这是最简单有效的开路方式,与其一艘艘驱赶,还不如轰沉一艘,他们可没工夫在这里耽搁,还不知道扬州那边到底乱成什么样呢!既然运河走不了,那就只能在瓜洲登岸,然后再走陆路去扬州,所以对杨信的恶行他继续无视,这个恶魔的手段虽然凶残,但也的确是最有效的。
至于后果……
话说楚王府算个屁,这种老牌藩王都是习惯性的缩头乌龟,杨信亮出牌子就是楚王自己来了,在这里都得笑脸相迎,大明朝的藩王们对这种真正的实权派锦衣卫,只有献媚这一个选择。
否则九千岁随便给找点茬,楚王就得在王府哭。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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