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鹿太公说过。

        别扒,一扒都是屎,谁底下也不干净。

        你们非要扒,非要给李三才洗白。

        结果原本只是个勾结闻香教而已,又一下子多了无数罪名,我只是秉公执法他该死就死,甚至他家的老弱妇孺还是我劝陛下放过,我只是要他伏法,你们却非要让他身败名裂。

        你们还想玩我奉陪到底。

        明天我就去扬州去淮安鼓励检举,让那些运河上的商人和漕运的水兵告诉咱们他做过什么,咱们看看他是不是死有余辜?这是你们逼我的,我不想再继续折腾一个死人,是你们非要让他彻底身败名裂死了还得遗臭万年。话说谁给你们的勇气说他是忠良?他做过什么难道你们不清楚?他的家产抄出近三百万两,请你们告诉我,如何才能在奉公守法的情况下,用仅仅几十年的工夫,让一个布贩子之子积攒出三百万两?”

        杨信说道。

        “闲适先生,你们就听我一句吧。

        别闹了!

        这样闹下去真徒惹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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