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就对了嘛,又不是让你上刀山下火海,来,给爷笑一个!”

        杨信说道。

        衍圣公在窗子里露出哭一样的笑容。

        就这样衍圣公被绑上了南下的马车,紧接着杨信就从曲阜南下,以每天百里的速度,沿着封冻的运河三天后到达徐州,然后在徐州转往凤阳,三天后到达临淮关浮桥……

        “这天真冷!”

        杨信看着封冻的淮河说道。

        “这些年一年比一年冷,庄稼收成一年比一年差!”

        旁边缩在皮裘里的衍圣公说道。

        这时候他的情绪已经稳定,就像个被强后认命的女人般,老老实实地接受了眼前这个男人,反正他也算横下一条心了,只要孔家的产业能保住,名声毁了就毁了吧,孔家又不是靠名声混日子,会跪才是孔家延续至今的法宝。头顶上无论皇帝是谁,只要是需要跪的那就跪好了,如今这个小皇帝也一样,得罪东林党最多臭名声,得罪小皇帝失去的可是实实在在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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