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御史堵乾清宫,外面士子堵承天门,你们这是上门打脸,把我这个皇帝的颜面踩地上摩擦。

        现在还敢在南都哭庙。

        你们这是公然示威,下一步还敢怎么着?堵漕运?罢市抗税?还是敢公然造反,在南都找个藩王过去然后另立一个朝廷?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忍,要是这次忍下来,那也别指望再搞什么改革了?只要再动他们的利益,这些人依然会用这种方法示威,而自己只要再退缩那就完全被捆住,然后在他们的一次次示威中不断退缩,直到和神宗皇帝一样,退回宫里连立太子都得听他们的。

        “但他们仅仅是哭庙,咱们以何种理由处置?”

        九千岁小心翼翼地说道。

        的确,他们哭庙又没什么错误。

        至于替李三才鸣冤,这个不能算是有罪,至少不能因为这点事情惩处这些士子。

        需要一个充足的理由。

        “这个简单!”

        杨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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