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法!”
他叹了一口气黯然说道。
“修吾公,你的家奴袭击锦衣卫指挥同知杨信,而你本人在场却没有出言阻拦,即可视为其主使者,此案虽发生在登州卫辖区,但既然牵扯到了锦衣卫当由锦衣卫处置,杨同知作为锦衣卫,有权抓你回京审问。沈某及此处所有士卒皆可为杨同知作证,修吾公,请就缚,若再敢反抗,沈某作为此地主官,只能下令就地格杀。”
他带着沉痛对李三才说道。
他的确很沉痛。
话说他也没想到杨信这么狡猾,这个小坏蛋不到两年,从一个庶民蹿到锦衣卫指挥同知,很显然并不是靠传说中的拍马屁。
但无论如何李三才的家奴攻击杨信已经犯了法。
无论杨信是不是有驾贴,以家奴攻击锦衣卫都是死罪,而他作为本地最高官员,除非想作为包庇犯同罪,否则都必须履行职责。而他帮李三才还不至于帮到把自己搭进去的程度,杨信不出示驾贴抓李三才只是违规,但李三才让家奴朝杨信射箭就是死罪了。
李三才同样看了看杨信,后者得意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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