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个北直隶的河水都向着那里汇聚,每年都不断发洪水威胁漕运及天津城,没有哪一年天津城不遭到洪水围困。故此臣就想挖这样一条减河,从上游开始将部分洪水引向东北,绕开天津和三岔河直接在大沽口一带入海,这样即可以用淡水灌溉这些盐碱地,又可以保障天津及三岔口漕河安全。
而这些人正好可以挖河。
挖完之后就让他们留在当地垦荒维护这条减河。”
杨信说道。
他就是想挖马厂减河。
只要有了马厂减河,那么小站稻也就有了,这时候天津的种稻只是在葛沽一带进行,新城到小站一带就纯粹毫无价值了,但有马厂减河就不一样了,在运河上分流的淡水不断冲刷下,盐碱滩的盐分全都被稀释然后带走,留下的自然就是一片千百万年沉积下来,全是腐殖质的沃土。
“那朝廷得掏多少银子?”
方从哲怒道。
很显然方阁老对杨信已经可以说深恶痛绝了,这个混蛋和他侄女的事情已经在京城成了笑话,同样方家也成了笑柄,直到现在还是京城人茶余饭后的笑料,方阁老看见他这张脸就压抑不住怒火,恨不能上前拿笏板砸他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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